「喂,我在第幾個足球場?」
「人已經滿到第5個足球場了!約在天安門畫布旁邊?」
「好,陣間見。」
曾經,六四集會開始前,旁邊總有中年人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拿著蠟燭,狼狽地四處張望,找尋友人的身影。放工時間,天還未入黑,有時維園已經坐滿了好幾個足球場。每年的和平氣氛都沒有改變過,甚至平和到被罵到年年都行禮如儀,一切還是恆久不變地如此平靜,集會依舊悲哀但溫暖。
編者話: 疫後學童自殺問題難以遏止,多個有關學童自殺研究亦找不出自殺背後的原因,政府與NGO目前確切可做的是加設防止自殺熱線與加強學據分析。曾參與研究自殺的獨立學者也曾經是心理健康服務使用者成鈺琳撰文
從健聽人的角度思考聾人,許多人不假思索有所前設:聾人較內向、教育水平較低、只會打手語、他們均能紙筆溝通⋯⋯在健聽人作為主流的社會,聾人往往被標籤為「弱勢社群」。健聽者常誤解聾人需要;而聾人不自覺地困囿
鍾志強慘劇揭示聾人在醫院應診與住院的溝通問題,當中醫院手語傳譯服務安排、家人陪診的角色、視像傳譯的必要性均需要更多討論。《誌 HK Feature》找到曾患情緒病的聾人,兩位受訪者均透過手語傳譯員向記
鍾志強的妹妹美玉是一名註冊護士,在哥哥死後從醫管局取得其醫療報告,才驚覺哥哥有情緒病、曾被同事欺凌,上司故意安排更多工作;亦因欠債日夜返工,周身骨痛,哥哥多次嘗試過求助、找社工,只是沒有向家人表達。在
在死因研訊,家屬提出種種疑問:死者入院15天,為何醫院僅在出院前一天安排手語傳譯員?為何護士評估病人自殺風險時會錯漏百出?女兒Eva質疑:「鄭醫生在庭上稱,在爸爸入院第一天就打算安排手語傳譯員,3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