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原來是真的!白衣人堆中,有人身穿「中國製造」,白衣上還有莫名其妙的字句,舉起紅字「保家衛國」的牌。總之,他們都穿白衣,窮兇極惡,有些手纏紅布,更多的是持木棍、騰條及雨傘,向站內的喊打喊殺。
馬屎埔最後倒數 村民:流氓性收地
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已經討論多年,發展計劃中的粉嶺馬屎埔村在5月28日有4户村民被地政處職員以15分鐘清場封屋,而今天(12日)是馬屎埔東村、西村村民收地限期,記者會上有村民多次重申擔心當局會先清拆後安置,自己只是希望能夠以民為本。
過百名區議員在數天辭職,區會失守成定局,很多街坊擔心以後在社區有冤無路訴。區區都有不平事,最近就是自己幢樓。屯門38年樓齡的山景邨,2004年變成租置計劃屋邨,有一半居民成為業主。山景邨分南北,北面日久失修,仿似是荒廢的屋邨;南面則恒常維修,法團成員大多居於南面,有市民質疑法團有「自肥」之嫌。更甚的是,市民、民政事務署及其他部門找不到成員對話。法團主席一直在邨內居住,但一提及邨務,如同失蹤,居民束手無策。
國安法落實一年後,由原先言之鑿鑿只犯及「少數人」,到今日竟可以用「懷疑」串謀勾結外國勢力,飭令凍結《蘋果日報》三間公司,800名員工斷水斷糧。政權還動用了香港百多年金融及報業的聲譽,務求令《蘋果》在7月1日結業。在沒有槍彈脅令印刷機停印的情況下,《蘋果》受盡警方、國安法的恫嚇,拘捕主筆李平,當時還有傳警方再入壹傳媒大樓拘捕記者。《蘋果》決定提前在周四(24日)印最後一份《蘋果》停刊,周三下午宣布結束《壹週刊》、《飲食男女》,管理層決定全面撤退傳媒,連網站及社交媒體也將會消失。
當時我覺得,澳門政府之所以要弄出這樣的一件大事,不是在於跟從香港,而是在於要定標準,好讓一海之隔、同樣實行「一國兩制」的特別行政區香港日後能「有先例可循」,所以才有此舉動。今天看來,這DQ或許是一種延續。
將軍澳彩明苑日前爆發虧空公款風波,涉及金額超過港幣4000萬。業主立案法團原定昨晚(9日)於尚德社區會堂向居民交代事件,惟主席何民傑以疫情為由突改成網上會議,一眾街坊不滿並質疑法團成員與事件有關。他們之後前往將軍澳警署報案,控告有關人士「涉嫌串謀詐騙」罪。
在《蘋果日報》的最後一夜,下著大雨。《蘋果日報》首席記者陳珏明走到大樓外,鼻上頂著一幅起霧的黑框眼鏡,頭髮被大雨弄得濕漉漉的,爬上一輛車的車頂。 向着支持蘋果的群眾大叫: 「我哋稍後預備咗一啲免費的蘋果日報,俾到場支持我哋的香港市民,趕製需時,我們會盡快和努力! 」
在怡和街天橋梯間,有人擺放「香港人永遠記得2021,7.1梁健輝先生,永垂不朽」燈箱,附近有數束白花在旁。再行上天橋,看見花圃上插著一束又一束的白花,正向著銅鑼灣SOGO方向搖曳。牆上留有褪色但隱約看到的字句「崇光刺賊顯丹心,一夕餘暉照俠骨」。
7月1日回歸日,警方在銅鑼灣佈防,不斷截查可疑人士。晚上10時,一名警員在銅鑼灣崇光百貨對開有警員被人用刀襲擊警員腋下對下位置,警員大量流血。根據《看中國》片段指,施襲者一名中年男子,身穿灰衣,走向背向他的警員並用刀插向警員腋下對下位置,施襲者之後立刻向東角道方向逃去。
事實是,法律的制定,從來就反映權力的意志;法律的條文和效力,本身就有作為統治者武器的潛質;因而當掌權者與公民,在香港的語境中,爭議「法治是否受損甚至死亡」時,所說之「法」是同一條法,所說之「治」,卻是完全不同的政治。
國安處處長蔡展鵬3月底因被發現光顧無牌按摩店,受內部調查,過了一個多,才被《南華早報》揭發。警方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O記)在五月時表示經調查後,並無發現蔡展鵬有違法及不道德行為,而且已將調查結果交給律政司,等候進一步指示。而蔡展鵬正停職受查,國安處的道德問題亮起紅燈,公眾不知如何監管。
這天也是蘋果日報正式停刊的日子,早上刊出了《蘋果日報》創刊26年的最後一份報紙,為一個時代劃下句點。所有《蘋果日報》員工可於24及25日兩天回公司執拾個人物品。為怕驚動同事關注,Sam選擇躲在辦公室暗角偷偷用電話觀看直播,不過還是被火眼金睛的同事拍下了照片。當他看到屏幕顯示他奪得「卓越藝術及文化報導獎金獎」時,內心十分平靜,以他原話是說:「睇過三篇入圍作品,我覺得自己得獎嘅機會都幾大。」
2021年五、六月春夏之交,香港人在網上做了Back up師。港台刪走大部分反修例活動的《鏗鏘集》,《蘋果日報》被凍結資金而被逼停業,多年來的網上新聞頃刻消失。為香港人發聲的媒體「突發死亡」,我們失去了編採自主的港台,失去了新聞自由的香港,失去了我們擁有的歷史記錄⋯⋯。5月3日下午,香港電台的官方Youtube頻道,突然多了大量灰色的空白格,顯示2019年的鏗鏘集節目如《612的傷口》、《時代革命》等,無法再被播放。那一天,香港電台管理層以雷厲風行的速度,刪掉了共40多集《鏗鏘集》,主要涉及2019年反修例運動的報導。據《誌》觀察,曾經哄動一時的專題「何志平的名單」、「三中商」、「中梵協議」,都在那一星期內,無聲無息地消失。「這是要清洗香港人的公共記憶,刪走敏感時刻的記憶,」潘達培自80年代末起曾在香港電台擔任《鏗鏘集》編導20多年,嘆道自 3月1日李百全出任廣播處處長後,管理層不但要抽起當下「敏感」的議題,如中大學生會塑夜、網媒出路等節目,還試圖控制過去,要Youtube頻道的「保存期限」與官方網站的podcast看齊,「只留下近12個月的記憶。」
其實我已經當今次係實現到自己夢想嘅機會,只係無諗到追夢已經咁多年,呢個夢想完得咁快,咁急。」F 當時受通識教育科和任教該科目的老師啟蒙,即使成績曾不似預期,但老師總告訴她要「相信自己,對自己多一些信心。」,F 從此就堅定地說想成為一個記者。時至今日,她道出這句說話的初心從沒變改。6月初的時候,F終於有機會加入《蘋果》,還記得她那掩蓋不住興奮和期待的聲線。
凌晨12時許,旺角西洋菜南街與亞皆老街交界的報紙檔旁,排隊的人龍拐入通菜街。不消一小時,人龍已多得轉了三個街口,龍尾的人見到龍頭的人。這檔報紙檔,是全九龍區最早有《蘋果日報》運抵的檔口。報紙檔寫了大字,「 平果一點半開賣」,但未到一時,一架貨車已將《蘋果日報》運抵,約一時便開賣。大批傳媒在場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