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櫃後,我想成為更好的人」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四日,這一天,她們慶祝相戀七個月。一個月、一百天、半周年……情侶熱戀時,總愛慶祝一些「特別」日子,好讓大家多一個藉口,見多一面,煙花般燦爛的心思才不至於無
在判刑前一天,何俊仁仍在其律師樓忙過不停,接受訪問時,他表示若不幸被監禁,算得上是「一種Relief」,「見到咁多老友坐監都感同身受,啲親人全部都識。(我)入到去坐,某方面都係一種relief嚟。喺出面日日瞓唔著,有好多案做唔停要掛心,冇人會enjoy坐監,但就當俾我喺入面休息一陣喇。」
「當與中國內地融合看似不可避免,現在我們尚能為香港而戰鬥,確保這些是一個較好的過渡。」麥高登說,選擇留下來,亦是抵抗的一種,有燈就有人,「我的確對香港有份責任感,在這裡我活出了自己的一生。」
黃sir自覺在沉重的社會氣氛底下,無法分享過分輕鬆的圖文創作,便一直創作緊貼時事的作品至今。不過,黃sir倒也坦言,自認不是渲染港獨、是「左膠」、作品充滿自我審查。「我常說自己會『戴頭盔』。作品有沒有自我審查?有。你會看到當中有沒有膽怯的部分。」
他想跟香港人說:看過許導演整個創作人生,假如她沒有那段低潮,可能未必知道需要更加珍惜,要做得更好。面對逆境、面對困難,不要埋怨,問問自己還可以做點甚麼。
「假如人生只剩兩天自由,你會做甚麼?」鄒家成揉揉雙眼,長嘆幾聲「好攰呀」:他跟團隊及朋友交底「後事」、將重要聯絡交給信任的人、準備好想探訪的朋友的名字,再跑去紋身,還跟媽媽吃了一餐飯。
他的目光,最後落在櫃門最右邊的揮春,寫着「愛你一萬年」。
「香港未來屬於人民。」
在香港流浪半個世紀的劉鐵民,年少時出走四處流浪,參加六七暴動、八九民運、雨傘運動,近年的2019年反修例運動亦從不缺席。晚年最愛寫牀頭詩,諷刺時弊,藉着寫詩銘記為香港犧牲的義士,「好多人問我為何參與抗爭,有時我跪着說,有時坐着說,世上太多不合理的慘事了,八九如是,2019年如是⋯⋯。」
緬甸藝術家Aye Ko,年輕時曾經參與過那場大型的「8888民主運動」,於90年代因藝術生涯被視為與政治有關,遭軍政府逮捕,入獄三年。從年輕走到中年,其生命一直見證着緬甸的民主進程和發展
這齣電影也隨之徹底改變。我們並沒想要在電影中特別呈現香港的某一面;事實上,香港的故事從來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但很多商業電影都沒有把這個城市中西合璧、文化多元和平淡真實的一面呈現出來。
「等如演完一場戲,導演會叫cut;我哋都要識得自己叫cut,當嗰個驚出現嘅時候,唔緊要嘅,話俾自己聽要叫cut。只要你唔好關注你恐懼嘅嘢,佢一定會過。」
大搜捕之後,我們不再有任何期望。一條法律一分為二,可預見再沒有「反對派」。之前已是弱勢中的弱勢社福界,失去了議會,公民社會如何尋求改變?
1/ 55 2020年,一場世紀瘟疫改變了世界的秩序。限聚令下,香港抗爭冷卻,社會氣氛低沉。很多人今年過得渾沌、灰暗而平淡,甚至不願回想2020年。 加入社運八年的黃子悅就在一年之間,經歷高山低谷。